封广陵看着收拾了一番的白易。
不得不说一句,这年头想要做纨绔,除了家底要厚靠山要大之外,那就是还得有一个好皮囊。
没有好皮囊,那就不是纨绔,而是恶霸恶棍。
“啊?”
白易愕然瞪大眼睛。
不是,广陵哥,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为了来明水县找你玩,我差点万劫不复啊。
现在转过头来,你告诉我你要去符京?
这十天半个月我白走了呗。
而且符京哪里有明水县好玩啊。
“啊什么啊?你是要去我家找我家老头子还是跟着我一块回符京?”
封广陵笑了笑道。
“当然是跟着广陵哥你啊。”
“那就走着。”
“好咧。”
白易十分自然的将小伍的马据为己有。
对此小伍一点意见都没有。
都几年了,早就已经习惯了。
“广陵哥,我也想进镇魔司。”
“不行,你实力太弱。”
“好吧,对了广陵哥,我想学那招从天而降的雷法。”
“你暂时学不了,我可以教你一招冲天而落的掌法。”
夕阳下,一行人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有一个亢奋到无法控制的声音不断响起,还有一个平和的声音不耐其烦次次回应。
在他们两人身后,是一脸羡慕又带着温和笑意的守夜人。
多年以后,这一次队伍中还活着的守夜人想到这个画面,都会忍不住感叹,白阎王当初也有小孩子心性的时候。
……
符京,白家。
白歧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看着手中传回来的信鸽。
死了,全部死了,就连明卫都深受重创。
如果不是中途遇到封广陵,白家最宠爱的白少爷绝对死的不明不白。
为什么?
邪魔作祟,谁特么的给你解释为什么,死了也是白死。
镇魔司每年死于邪魔的人数,比起死在妖兽口中的要多出至少一倍。
不然为什么镇魔司每年都需要招收好几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