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器,仪器延伸出的各种细密的线连接着女孩的身体。
姚诗碰了一下女孩的胳膊,发现女孩真的不在还有消毒水气息的病床上扑腾了,只匀下了淡淡的呼吸声。
诸葛泽放完音乐后,开始坐在各种仪表旁,对着仪器念叨。
整个过程很诡异,像是催眠,或者说祈祷,全是细细的私语声,但是对于一个已经昏迷的人来说,这些真的有用吗。
姚诗不好意思质问诸葛泽,只能趁着诸葛泽不念花里胡哨的东西的空隙,和诸葛泽试着交流一下,
“之后怎么处理,”
“你给她说明,说那天她发烧,你把她送到医院就行。”
“她的家人呢,她的家人怎么办。”姚诗听见低沉舒缓的音乐,和诸葛泽念叨的声音有些发困,打了个哈欠。
“她父亲也是我们的人,她的母亲——已于几年前逝世。”
“……你们的人?”还未来得及说节哀,这个你们的人引起了姚诗的注意,在姚诗眼中,大概守护整个城市的只有统辖局和清道夫的人。
“你知道的这个城市的麻烦除了涉及到深渊与天灾的事还有很多,总不能全部让我们这个还没有多少人手统辖局去做。
还有一般处理普通犯罪的执行人员。他们也多多少少都理解这些东西。”
“那普通人呢,他们见到了那种东西,大概会精神出现问题吧,该怎么处理。”
“大部分是用髓质的力量,对他们进行一些“特殊处理”。”
“见了天灾就要被剥离记忆吗”
“大部分是这样的,利用逆模因已经是我们的最大努力,深渊本身的诡异与不可知论就能覆盖一切,当然在实际上我们也没有更好的保密措施以及缓解恐慌的办法,毕竟——”诸葛泽解释解释着,就看见头已经趴在床铺上的姚诗。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了半天,诸葛泽还在那诲人不倦的解释,却发现姚诗已经睡了。
男人摇了摇头,继续在长夜余下的时间里进行着对女孩的治疗。
姚诗也确实累了,伤刚刚好不到一整天就要被诸葛泽拉来继续打怪。
而这个城市,即将面对的那所谓“天灾”之物也没有予弱小的人类以过多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