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诱拐”姚诗走上这条路。
一开始的不作为到现在的诘问,这些都是白歌的默许罢了,只一个姚诗,与整个南城的责任,白歌肯定知道权重的。
而白歌来这里问责的原因,只是在寻求安慰——
自己弱小或者无能的安慰罢了。把一个普通人牵扯到这场另一层面的战争,本就是无能的体现。
白歌看了几眼诸葛泽的文件,就立马坐起身子回到桌前。
“计划。”声音变回平时的冷静,白歌也知道自己玩够了。
“渗透狗街。”
“调查协会的地盘怎么渗就凭你个三好市民还是中心医院贴在光荣榜上的荣誉教授”
“姚诗呗,一个没什么身份的年轻人,还是个打手,让老季给他消消档案,总能在狗街混的开。”
“顺便给他升升阶是吧。你应该也知道姚诗身上的甲胄是某种以髓质为食的深渊生物吧。”
“所以来咨询你的意见。”
白歌没做回答,只是起身盯着窗外的天。
过了许久,白歌把手伸出窗外,诸葛泽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下雨了”女孩感受到液体轻微的触感,用手指摩挲一下,有些许湿润。
“雨季已经到了。”
甲板上已经出现小厚度的水层,酸涩与金属气息的雨水冲刷着身上的血渍,姚诗只是尽可能的把肩膀靠在护栏上,抬头望了一眼充满黑压压的天,便闭着眼睛放松自己,争取得到些许休息。
海面倒是平静下来了,船只没有过度的翻转还算是平稳,可甲板上的两位都知道,这不过是更猛烈的风暴前夕罢了——甲板下传来的的撕裂与穿刺,怒吼与蚕食皆为毁灭的前兆。
“水,有水吗。”
男人的嗓音有些嘶哑,对水的需求清晰地表达在姚诗耳里。
“酒要么”姚诗翻出之前肩衣里的铁罐酒,自己猛的灌了一口,便丢给了一旁的男人酒精辛辣的味道迅速唤回自己已经疲乏的身子。
另一旁男人没有姚诗较好的体质,只能吁吁的喘着气。
男人应该是渴得厉害,接过抛来的酒瞬间,就径直将剩余的大半罐酒一口气喝完。
大概是血随着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