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慢,很小心,提防着来自其他地方的偷袭。甲胄有感知,有强烈的危险预感,而危险来源绝不只是前方的两个人。
一个侦探在异乡来到了一所废弃的教堂,面对这光下的两人,他的谨慎与小心如同最后一个猎魔人面对最后一个牧师,最后一头妖魔。
而已经坠入幻梦的侦探也不会听到来自背后白发姑娘的呓语。
“果然,无论如何,我都看不见,看不见他们,这是弃族的命啊。”女孩口中的每一个字都没有任何的停顿,熟练的组成了带着命运与悲怆味道的句子。“我们这个背负了祂的血脉又没有祂的躯体族群,可真是该死啊。”
看着刃与剑的虚影,上一刻还在自语,还着着血泪的女孩笑了,笑着冲向前去。
“输了也没关系的,还有下一次循环呢,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