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诗不知道诺伊尔在此遭遇了什么存在,记忆,乃至整个人状态都不对了,转眼看一眼她,脸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即使平日里的冷与清也毁了十分,似乎她那火红的长发簇成的流火正在被熄灭。
还剩九秒,姚诗到了那唯一的房间前,开门,开门,刚刚那化身甲胄就能推开的门,如今即使用触刃劈砍纹丝不动,而姚诗已经用余光窥见了噬声者向着中央甬道袭来。
好在姚诗还有一把钥匙与一把手枪,手枪会对准自己该死的心脏,钥匙会打开该死的门。
门开了。
白歌径直走入空气有些污浊的办公室,掠过把头埋在桌上的杨冰和朱之,别有深意的瞅了一眼两人紧贴的发簇,再经过仰头瘫在椅子上的萧梦珂,继续向前去,是还在死死地用布满血丝的眼球盯着屏幕的方以智,白歌本想开口说些什么,看他那专注的神情,暂时放弃了,最后来到窗前,把那晦涩昏暗的源头,整面窗到帘布拉开,刺眼的光将房间里疲惫与昏沉消磨。
“方以智,你该休息了。”白歌似乎是带着怒气,虽是与平日里相近的话语,但覆着皮质手套的手指轻轻敲向方以智的桌子,眼神示意着对面无人的休息室。
“我……好的。”方以智其实早已注意到来者,但她几乎不管及自己,自己只要处理好监控与善后工作就好了,但显然白歌今天带了什么情绪,自己也确实有些累了,现在没那个必要和自己的上司冲突。方以智点点头,拿上桌上的手机,朝着休息室离开了。
“休息够了没,看好监狱,那里是下一个目标。”白歌坐在萧梦珂的椅子旁,对着杨冰朱之说道。她无法对这俩人生出什么怨气,毕他们的牺牲某种意义上已经够多了,可有些事的发生让自己无法忍受。
显然,无法忍受的目标是自己身边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的萧梦珂,看着杨冰朱之一脸迷茫的离开,办公室的门轻轻关闭,萧梦珂把整个身子尽可能的往自己的椅子里缩。
“我不怪你。”白歌率先开口,她脱下了皮质的手套,干涸的血锈离开手套时,掉落成尘灰,白歌轻咳两声。“告诉我你见到了什么人。”
“我见到了什么人。”萧梦珂作为白歌一段时间的室友,倒是习惯了白歌浑身带血负伤的情形,但她口中的话语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