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时新雨通过窗户看向远方的山脉,比她前世在川西看到的雪山四姑娘山也毫不逊色,虽然山峰没有这么高耸,但那时高反又下雨,哪有现在在暖烘烘的屋子里舒服。
两人躲在屋内打掼蛋、猜灯谜、古诗接龙,甚至玩起了24点。
最后在房内待得实在烦了,从东屋溜达到西屋,十安倒是不着急,教他什么新鲜玩意都兴致勃勃的,很少见他如此开怀。
时新雨甚至带着他来了两套记忆中的帕拉梅拉刘畊宏,仿佛回到了一段特殊的岁月。
直到正月十二,时新雨早上起来发现雪停了,天空碧蓝如洗,阳光透过树林,将修长的树影投射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像一幅留白的中国画。
空气中还带着干冷的味道,但太阳出来了。
两人戴着棉帽和棉手套打算围着院子外面绕几圈。
两人出了门就往之前捞鱼的方向走,光秃秃的地被冻得梆硬,两旁的树枝上是亮晶晶的雪花。
到了河边一丝水声也没听见,走近一看整个河边已经冻上了。
“姐姐,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化冻啊”,十安一边问一边扔了个小石子到河面上。
“要不几日了,但肯定也是白日日头盛的时候化一点,夜里又冻起来了”。时新雨看着冻得结实的河面玩心大起,用脚探了探简直比地面还结实。
离开小河后两人从屋后面绕了一圈回到门前的小路上,一路上的积雪都很厚,但雪地上几乎没什么脚印,听着咯吱咯吱的踩雪声音回到家中。
到家之后十安用木锨把院子里的雪铲了铲,时新雨戴着手套蹲在雪堆边上拍拍打打的:“十安,看,雪人马上出来了”。
十安看着勉强称得上“雪人”的一坨东西扑哧一下笑出声了,放下木锨两人一起滚出了一个圆圆的脑袋。
十安又去把鸡松出来,把鸡圈里垫的麦秆用钉耙耙出来,用后院的扫把把鸡圈扫的干干净净。
这鸡棚本就是为了挡风和保暖倚着后墙角和柴火跺搭的,丝毫不透风,也幸亏是冬天万物都冻上,不然这十来天没处理的鸡屎要把人熏死。
十安把混着鸡屎的麦秆拉到墙角,等着天气暖和一点翻地的时候给地追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