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寒风呼啸的雪地里,那风像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可他却浑然不觉。
眼睛死死地盯着逐渐远去的车队,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
此刻,他的心里那叫一个乱啊,各种念头就像煮开了锅的水,咕噜咕噜直翻腾,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他打死都不敢相信,那个瞅着也就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居然是副省级的官员!这事儿也太离谱了,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在他的观念里,这个年纪的人,可不就是刚从学校毕业没几年,还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毛头小子嘛,怎么可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呢?
“难道他背后真有什么不得了的背景?还是说,他练了什么神奇的功法,能让人一直保持年轻模样?”
刘宏的脑海里,各种稀奇古怪的猜测走马灯似的转个不停。
他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同时,对祁同伟医术的渴望也愈发强烈了。
“不管这祁同伟有啥身份,藏着啥秘密,我都得想尽办法,把他的医术弄到手。”
刘宏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暗暗发誓。
他可一直把自己当成诺贝尔奖级别的顶尖学者,在学术圈那也是有头有脸、影响力不小的人物。
他心里清楚,只要能得到祁同伟的医术,自己在医学领域说不定就能实现质的飞跃,往后说不定能名垂青史,成为被后人敬仰的伟大人物呢。
至于祁同伟的副省级身份,刘宏表面上还真没太当回事儿。
虽说祁同伟官儿不小,可他刘宏也不是吃素的。
这些年,他在学术圈混得风生水起,认识不少省级干部,甚至和中枢的一些大佬都有过接触,在官场上多多少少也积累了些人脉。
在他看来,对付官场上的人,只要找准他们的弱点,或者通过他们上级施加压力,不怕他们不乖乖听话。
这么想着,刘宏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阴恻恻的光,跟夜里的狼眼睛似的。
他一咬牙,下定决心,先回去把祁同伟的底细摸清楚,然后再琢磨怎么对付他,非得逼他把医术交出来不可。
回到吴州后,刘宏马不停蹄地直奔一家在当地颇有名气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