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招娣问。
吴玲皱着眉，忽然道：“他可能没吃！他吃饭的时候我都借口吃饱离开，只听到声音，并没亲眼看到他吃进去。”
“如果是这样，他给我们的线索，只是他想给的线索，并且能保证我们推测不出真正的结果。”范九安总结。
“这个屠康，我从一开始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东西！”吴玲咬牙骂道。
众人还没发表完自己的意见，就见刚刚消失的屠康又出现。
他不敢相信地大叫：“竟然不对！怎么可能？林招娣，你昨晚看到的到底是谁？”
林招娣皱眉：“我说了，它穿着红色的那双拖鞋，哦对，她还穿着快到脚腕的睡裙，而且脚腕很细，所以我才说她是妈妈。”
屠康倏然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谢长欢走过去试了下鼻息，说：“死了，看来，他推出来的答案不对。”
他目光扫过屠康口袋，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装的什么。
蹲下身，他在屠康口袋里掏出叠在一起的几张纸。
范九安突然想到什么，跑到主卧，被绑着的女尸脚上穿的是酒店那种一次性拖鞋。
他又跑到门口，大红色拖鞋和其他三双放在一起。
两大一小，看着有些不对劲。
“诶，这两双拖鞋怎么一样大？”
听到谢长欢的话，范九安才知道心底那点不对劲来自哪里。
他拿起红色拖鞋回到主卧，套在女尸的脚上，问林招娣：“你昨天看到那人穿着鞋是这样吗？”
林招娣摇头道：“不是，当时开着灯，那人穿的鞋大小正好。”
“开着灯？”范九安有些疑惑。
“看看这个，”谢长欢把几张纸递给他说，“姐姐和弟弟竟然是领养的，有意思的是，这还有张亲子鉴定，弟弟是爸爸亲生的，姐姐不是，所以，这个亲子鉴定谁去做的？。”
林招娣和吴玲也凑过来看，范九安把单子递给她们。
两人明显愣了一下。
“你愿意给我们看？”吴玲不确定地问。
范九安淡定地说：“我们是同伴，不是死敌。”
吴玲接过那几张纸，低头看得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