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直接跳下来,说:“我去看看。”
谢长欢拿出手机一看,七点半,再睡二十分钟。
他刚要睡着,宿舍门又被打开。
“死了两个人,我们宿舍的。”
一听王贵这话,谢长欢坐起来问:“他们两个昨晚没回来?”
王贵摇头:“不知道,我洗完澡回来就睡了。”
卫生间门口围了好多人,两人一走过去,就听到尖锐的声音说:“一定是他俩干的,我听威哥说过,他们曾经发生过冲突!”
兰花指都快怼到谢长欢脸上。
他伸手拍开,不屑地说:“不是冲突,是单方面的殴打。”
兰花指正嘟嘴揉着手背,一听这话,左手叉腰,指向其他人道:“你们听听,他承认了!”
“这位姐,能不能别挡着我们看尸体。”王贵木着脸道。
“叫谁姐呢!”兰花指挺胸,气得不行。
谢长欢以为他是要为自己的性别正名,接着就听他说:“谁是你姐,老娘今年才二十四!”
“我十九。”
“十九怎么了?十九了不起啊!谁问你年纪了?”
在两人掰头时,谢长欢走进卫生间,地上躺着两个人。
一个身上被鲜血覆盖,另一个全身皮肤蜡黄,一点血色都没有,仿佛被吸干了血。
走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谢长欢走出去,看到一个男同事带着人事跑过来。
“怎么回事?听说你们这死了人?”人事焦急地问。
有人指着卫生间说:“就在那里面。”
人事慌着冲进去,大叫一声退回来,惊恐地问:“怎么死的?”
兰花指指着谢长欢和王贵说:“肯定是他俩,他们四个一间宿舍,更好动手!”
人事远离两人几步,警惕地问:“你们干的?”
“谁主张谁举证,说我们杀人,可以,拿出证据,”谢长欢指着兰花指,“我听说他跟两人告过白,被拒绝,恼羞成怒杀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血口喷人,老娘才看不上他俩,你告诉我谁说的,老娘撕烂他的嘴!”兰花指气得整个人都在抖。
“老板来了!”有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