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客人付了钱，挑了个最近的位子坐。
第二个紧随其后，本来想往王贵那边去，董亮亮笑容灿烂地招手：“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见他态度这么好，那人脚步一转停在他面前：“大厅包夜什么价？”
“三十元。”
他嘴甜又热情，把前头单独来的客人全招了过去。
王贵也不急，站在一边看他做无用功。
快到凌晨时，几个人勾肩搭背走进来，见董亮亮那边有个人，分了几个站到王贵面前。
董亮亮肉疼地看着几人，有一种原本属于自己的钱哗啦啦跑到了别人口袋里的感觉。
余光瞥到脚边两个电脑的插头，他顺着线找到属于另一台电脑的那个，右脚轻轻一抵，电脑登时黑了屏。
王贵眉头微微一皱，用手按了下开关没反应，顺着线去看时，视线恰好被董亮亮的身体挡住。
“快点啊，磨蹭什么呢？”客人不满道。
董亮亮看了一眼，笑着解释：“他的电脑好像出问题了，我这边马上就好，你们来这边吧。”
客人一听，都跑到他面前排队。
王贵想从董亮亮身后走到另一边查看电脑插座，就听他劝道：“这边空间太小，你等我办完这一批，咱不能浪费客人时间。”
越过他的肩膀，王贵看到只插了一半的插座，沉默着退后几步，看着他忙活。
董亮亮计谋得逞，脸上的笑越来越大，他已经可以预见，明天赚得最多的一定是他！
来的客人越来越多，排起了长队，有人急了：“能不能快点，等好久了！只有一个人能干活干嘛还要安排两个人？”
“您先别急，马上就好！”董亮亮笑着安抚，只字不提电脑出问题的事。
“我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一个穿着格子衫，头发有些稀疏的男人走出来。
他转到王贵这边，又转到董亮亮那边。
“嗐，我当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插座没插好，”他向众人解释，又看向王贵，“你再开机试试。”
王贵打开电脑说了句好了。
格子衫站在第一个，问他大厅包夜的价格。
“二十。”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