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团人士历来都是使用雷霆手段。
“可是不是说了香江交给香江人治理吗?”韩宾若有所思,也饮了一杯。
蒋震廷拿起酒给韩宾杯里又倒满:
“是啊,交给香江人,可不是交给香江的社团,至于香江混社团的算不算是香江人嘛”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韩宾盯着蒋震廷。
他知道蒋震廷是坚定不参与社团的,现在更是把工厂已经设到了大陆。
对于那边的政策和态度,他是最了解的。
“你不会以为才打退了西方列国的那些人,现在已经放下枪炮开始吃斋念佛了吧?”
“或者你是觉得大不列颠的女王是活菩萨?几句话就把这颗东方明珠让了出去?”
蒋震廷清楚的明白底线在哪里,也知道华夏治理的手段有多狠。
洪兴在社团中算是守规矩的,粉面的东西一律不沾。
但是依旧做着拿刀枪棍棒,强买强卖,血溅街头的生意。
这些社团赖以生存的手段,都是华夏不能容忍的,一旦发现迎来的就是雷霆一击。
而失去了这些暴力的手段,社团又哪里还有竞争力?
“难道真能把我们这十几万人统统弄死?”
韩宾不算纯粹的大老粗,蒋震廷说的话他能理解,只不过板子没挨到身上还不能切身体会而已。
“弄死不至于,不过以后会越来越上不得台面了,给钱都办不了事的那种。”
现在的香江,社团做事基本都不带遮掩的,人们也习以为常,把他们当成正常社会的一部分。
香江的警署虽然比起成立廉政公署前好了不少,不至于亲自下场做社团的生意。
但是依旧是收了钱就会把眼睛闭上。
可要是等驻港部队来了,再敢动刀动枪,就不是警署出面了,那可就是活脱脱的行走的三等功。
光宗耀祖的事情,一点钱可摆不平。
“按你的意思,洪兴也就不到10年的日子能活了?”
“不仅仅是红星,是香江所有的社团都不能活。”
“你就这么肯定?”韩宾眼神闪烁,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后续的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