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宛,薛恒身上,直到他们坐上马车朝着大理寺而去。
这时一名教众开口说道:“护法,我们该出发了,临来前圣子还催促过让我们不要过多停留,这次的生意虽是意外,只能做一次,但若是能够将梅贤的手稿全都带回去,假以时日,难保教中不会有人能配置出来,到时候圣教昌盛有望。”
领头人只是冷漠的瞥了眼教众,“知道了。”
“大理寺的人可不好糊弄,叫人先去探探路,可别惊动了他们。”
“不会的,我们留有标记便就是提醒,那人见了,自会懂得如何说话的。”
领头人方才点点头,“过几日我记得那观主好似要去访友,到时候我们便就蹭观中无主,悄声进去,将东西找着后,立刻便撤。”
“是,护法!”
领头人朝着手下一挥手,便也离开了此地,谁也不知道曾经有人在这里看了一场戏。
领头人原本站定的位置上,却带着一地的水渍,大理寺武吏若是将搜查范围扩大到此处,必然会发现此处曾经有人出现在此,然在正午的太阳暴晒下,这显眼的水渍,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出城的时候,匆匆忙忙,还饿着肚子,连早食都顾不上吃,现在一回到大理寺,这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一下便就松了下来,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我好饿!我好饿!"
三人在武吏的帮忙下成功的回到院中,立刻便有大夫过来给几人把脉,开药,一通忙活下来,三人感觉自己已然在快饿死的边缘,还好这个时候,赵嬷嬷拿着食盒出现了。
几人拼着最后的力气,如同一批饿红眼的饿狼,朝着赵嬷嬷还未摆好的吃食扑了上去,一顿吭哧吭哧,吃饱喝足后,三人打了一个相当满足的饱嗝。
三人不由尴尬的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又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饭后又喝了大夫开的药,几人逐渐恢复过来。
包灯还是苦命的那个,因为一恢复体力,薛恒便就叫他去找胡仵作,将他们带回来的那具白浙西的尸体好好检查看看,不要遗漏了奇怪的地方。
包灯虽然不懂一具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烧火自焚的尸体还有什么好查的,但是既然薛少卿说了,那么他就只要照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