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薛恒反应过来宁宛方才说用这酒腌螃蟹,更加错愕的看者宁宛,“你是说这酒和你用的一样,我记得那腌螃蟹的酒可是”今年陛下赏赐的第一批贡酒烧春。
“没错,就是赵嬷嬷拿的宫里今年赏赐给你的,贡酒烧春,好吃吧螃蟹。”宁宛笑着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还在奇怪,往年那个时候宫里早早给他送新的贡酒,今次给的赏赐中却只有少少一小壶,他还想着是不是漏了,还是今年的产量太少,不够分,原来都到了宁宛手里了。
“好吃,确实好吃。”薛恒嘴角僵硬扯动,可怜他就没吃多少,全都进了包灯腹中,早知道是用的烧春,那他定要全部一人独享,可怜他的好酒尽是煨了那螃蟹。
宁宛正色道:“你说,这贡酒是如何到了这山沟沟里,虽然是掺了水的,但也不是一般平头百姓能买的到的,要不是我用它腌过螃蟹,我还真分辨不出来。”
薛恒一听腌螃蟹,这心里就很不得劲,但宁宛提醒的没错,这酒如何都到不了普通人家手中,“贡酒都是有份数,从宫里出来赏赐给谁家,给了多少都是有数的,但这到了得了赏赐人家家里,这内里给人谁,又如何用了,外头又如何会知道。”
恐怕这条线就到这里,便这样断了,薛恒心中不由遗憾想着。
宁宛却是摇摇头,“这是贡酒,就是如你薛少卿,也不会将这酒当作普通酒水一般,随意赏赐吧,”宁宛看着薛恒,透着亮黑,眼白分明的眸子中分明印着自己的模样,宁宛心里突兀非常,莫名心虚移开视线,“当然了,那酒,赵嬷嬷说了,让你喝了也是浪费,就是尝个味道,还不如拿来做菜,大家伙都能尝上一尝。”赵嬷嬷说了好东西要大家一块品尝,方才不负好东西的名号,虽然她私心里觉得这理由很扯,说不好就是赵嬷嬷故意不让薛恒多喝找的借口罢了。
薛恒好似没看见宁宛眼底的心虚一般,倒是神色自然点着头应着,“说的是,一般接到宫里赏赐的不是供起来,便就是自己府里食了,哪里还会拿出去送给平头百姓,更何况这能得宫里赏赐的基本都是功勋勋爵,得宠新贵,还有各个皇亲贵胄 ,这其中又能不吝啬这烧春的,又少之又少。”
“看吧,范围是不是又一下少了好些,你要查的事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