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如银铃脆响的声音响起。
嗯?这是他的声音?
在场的人都觉着是自己听错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再如何悦耳也不该是这般的娇柔。
难不成这不是个男人?
反倒是个女子不成?
可这衣裳已然尽去,却是平坦如平地,怎可能是女子。
场中不少人对此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射到对方身上,显得不可描述之处。
那处衣裳遮盖,若隐若现之地,却是因着内衬宽大,对方身子消瘦,反倒是不好观察。
几人目光碰撞,十分尴尬,皆是假装淡定的转移自己的视线。
“怎么可能,人如何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你莫不是在戏耍与我?”府尹皱着眉头说道。
如何他也不是很信对方这句话。
府尹只觉得对方是在敷衍了事,并没有想要真心回答。
“说!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为何到了这里,又为何要杀害无辜之人?”
“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自己是从东边的一座山里跑出来,走了许久才到了这里”
“山里,难不成是野人吗?你还是不说实话,就你身上穿着的衣裳,没个一两金是绝对下不来,如此你还要说自己是从山里出来的?莫不是真当我等愚昧无知吗?”对于对方想要隐瞒的选择手段,府尹气急反笑。
对方面无表情的看着府尹,语气平静的说道:“有人非要送我衣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世上做善人的有,可做善人到送如此贵重的衣裳,却是没人信的。
“至于杀人,我真不知道,我一醒来便就看见你们两在角落里,我就是觉着好玩才学的他讲话。”对方手脚皆被捆绑住无法动弹,便就抬着下巴,朝着师爷的方向指了指。
觉着好玩才学?
师爷如何都不信这话,当时场景下,他说的那句话,语气阴沉吓人,这会还好似在他耳边萦绕。
叫他如何能信。
不知道自己是谁,不承认自己杀人,连自己从何处来都不说,真把他们当猴耍了吗?
这人恐怕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左巡使如此想着。
左巡使嗤笑道:“难不成你还要告诉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