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果,你若是感兴趣的话,不妨也练练让石头悬浮,就当是给伊拉龙做伴了。”
“那不太容易。”
“当然不容易,”老头安慰说:“或许需要花费好几年,或许可以当成一项游戏?”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之前说过,那些训练,是为了让受训者挫败生气,我是说这对我来说很不容易,我天性如此,想让我生气可不容易。”
布鲁姆怔怔地看看他好大一会儿,没有再说话。
伊拉龙就没有这种烦恼,休息的时候,他烦躁地对着布鲁姆抱怨,“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蛇人为什么总是快好几天,我们已经在尽量抢时间了!”
“稍安勿躁,”布鲁姆说道,“发怒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夜晚宿营,少年睡梦中大声嚷嚷,“对不起,舅舅,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我在追踪你的仇人,报仇,报仇。”
布鲁姆睁开眼,对守夜的旻科说:“他心中充满了压力。”
“毕竟还是个孩子,骤然面对这样的事情……身份的突然转变也让他无所适从。”
“似乎很少看到你惊讶,”布鲁姆说道:“似乎所有事都不被你放在眼里,你给我的感觉不像一个年轻人。”
“什么才是年轻人?”旻科笑笑,“遇事惊慌失措、大喊大叫,轻忽冒进,再犯一些低级错误?这是什么刻板印象!”
“……,或许是我真的老了……换我吧,老年人睡眠少,天亮还有一会儿,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行。”
几天后,几人来到尼诺河沿岸的另一个村子。
“前面这个地方叫什么?”
“达诺特。”
“似乎比亚兹科要小?”
“是的,”布鲁姆说道:“蓝儿和思锐?”
“蓝儿就在不远处。”
“思锐跟她在一起。”
有了上个村子的教训,不等旻科戒备,伊拉龙率先把箭搭在了弓上。
几人全神戒备,驭马缓缓进入村庄,一直走到村子中间的广场,仍然没看到人。
少年嘴里嘟囔,“拜托,不会吧~”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们离开这里。”布鲁姆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