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安枕无忧吗?上次酒店那事,就这么算了?”
荣靳宗敛眸,看着水面上的浮漂,“什么事也没有,是陷害。”
“你还给她打包庇?”老爷子冷了脸,“谁敢陷害荣家的人?”
荣靳宗默了声,起初他也以为那个男人只是普通的酒吧男模。
后面第二次火锅店再次闹出新闻才有所怀疑,找人查到,对方是一个破产的富二代。
他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个负二代不仅是有备而来,背后还有更深地推动关系。
除了无知者无畏,没人敢在已经知道秦瑶的身份后,还有胆量以身犯险给荣家抹黑。
表面上看是负二代铤而走险,想利用不正当关系威胁敲诈勒索。
实则,当夜媒体就爆料,足以说明,一切只是为了把秦瑶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负二代收的是另一方的钱,而且数额不小,足以让他豁出一条命。
水面浮漂微不可闻地动了一下。
荣靳宗提醒:“有鱼咬钩。”
老爷子不紧不慢地收线,钓上来一条男人掌长的鳜鱼。
恩恩郁沉的小脸上终于有了笑容,祖孙俩坐了半天,也算是有所收获,老爷子也高兴。
把鱼解下来,扔在一边的水桶里,老爷子拿脚往荣靳宗面前一踢,“明天有家宴,这鱼拿回去让那丫头给我做了,我今晚要吃。”
荣靳宗听明白这是在给台阶,做好了,他可以带秦瑶赴宴,做不好老爷子只说做了,没说怎么做。
长辈的爱总是宽容仁厚,希望子孙过的幸福。
他唇边扬起淡笑,“好,做好我让人送过来。”然后对恩恩招手,“恩恩过来,跟爸爸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