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一点不心疼我?我不信。”
谢珆忽略心里那股莫名的难受,像个旁观者一样语重心长地说:“周易燃,下了床脑子就该清醒了,谁也不能陪你玩一辈子情趣游戏。你的父母一天老过一天,你做不到青出于蓝,也该做到孝顺,忤逆他们的事少做吧!”
话里话外,有难听的,有规劝的,总而言之就是他们多纠缠一天,日子就难过一天。
周易燃有更多优于她的选择,没必要为了那点意犹未尽的瘾,放不下甘心,闹脾气。
谢珆把周易燃的一切反应都归结于(杏)依赖。
周易燃声音冷沉夹着几分委屈,“谢珆,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嫌弃我现在当不了小狼狗,才故意想分手?“
谢珆沉下去的气又顶上来,跟学龄前儿童动之以情,是她不自量力了。
她翻了个白眼,现实又薄情道:“对!没电的玩具谁还玩!”
说完也不管周易燃什么表情什么心情,转身直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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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伤心的缘故,三瓶奶啤喝完,秦瑶抱着枕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林穗酒劲微醺,心下怅然,给秦瑶拉上被子盖好。
安慰人半天,其实她自己对未来也不那么明朗。
这个世界会不会对她们做出最终审判,她无法猜到,但她会做好对抗到最后一刻的准备。
出了病房,林穗给霍霆燎打电话。
霍霆燎接通电话,下车,迎着往楼上走。
“你在电梯门口等我,我上来。”
林穗听话,“好。”
一分钟不到,电梯门开了,伸出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林穗微笑牵住,抬脚走进电梯。
巴博斯开出医院地库,林穗安静地靠在车窗上看着漫漫星空。
她心血来潮的提议,“老公,今晚的星星好多啊!我们找个山头去看日出怎么样?”
霍霆燎二话没说,调转方向盘变道,驶上前方高架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