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场面,母女俩都会哈哈大笑。
那是她最开心的时候,在现代的时候她家里就是重男轻女,什么都是弟弟最重要,什么都是姐姐要让着弟弟,要照顾弟弟,小时候不甘心,还会为自己鸣不平,被家长打的多了也就慢慢心凉了,不再奢求父母的爱。
她以为她会这样幸福下去,五岁那年娘亲的死压垮了她的世界,那是她心里唯一得到光的地方,她疯了,要所有伤害娘的人都要陪葬,娘死了谁也别活。
偏偏她只有五岁,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对狗男女好好的活着,被人庇护着,如今,她有能力报仇了,没等她实施,娘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外婆也没了,外婆甚至都没有看到她手撕渣男贱女的场面,带着遗憾走了。
她对不起娘,她在娘临死前答应过她,会好好照顾外婆,她食言了。
佩兰难得没有管她,只是傍晚时拿着一件披风给她披上了,柔柔说道:“姑娘,天有些凉了,你一天没吃东西,坐下吃点吧!身体这两年好不容易养好了,别再犯了,让老夫人在天上也不安心,再说了,仁少爷陪了你一下午,你不吃东西他也陪你不吃,小孩子身体怎么受的了?”
玉温仁:“……”他没有想过不吃饭,谢谢!
云酥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站了一天了,她晕倒之后醒来外婆已经穿戴好了,她直接把外婆的尸体换了,脑子里全是与外婆在一起时点点滴滴,哭过了心里还是像压了块石头,难过却流不出泪来,如果外婆还在也是不想她难过的吧?
佩兰自然知道自己主子的习惯,真正伤心难过的时候绝不是伤心大哭,而是静静的站着或者疯了般发泄直到精力耗尽,她很担心是后者,除了寸步不离的守着没有别的选择,姑娘身体旧疾怕是又被勾上来了,她还是再叫上几个人过来吧,全方位的看着少主。
已经有人把饭菜端上来了,佩兰坐在一旁一边给姑娘布菜一边说着:“姑娘喝点粥暖暖胃,今天情况特殊但是下不为例,姑娘断不能折腾自己的身体,真病了痛苦没人能替,我们看着也心疼,你就算是替我们着想吧!”
云酥酥无奈了,自己一起长大到的丫头,打不得骂不得还说不得,一不高兴就念叨她,不由得心底再一次问自己到底谁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