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着呢。”啧啧,要他说,封良泽也是心胸宽广,把人悄无声息搞瘫了,还能让他活这么久。
魏胤漓思索,活着,瘫了。封良泽是打算慢慢将人折磨致死?若真如此,也是个狠人。就是令她费解的是,封良泽这样的人,竟会教导出封燕那副不谙世事,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孩。
另外一边,封九川在不甘心怒吼封良泽,“我是喝醉酒了,但不可能去偷萝卜!”
“爹,我是冤枉的,有人要陷害我。”他现在身上疼的厉害,似乎有什么画面在脑子闪现。意识察觉到自己一定是被人做了局,他开始诉状。
魏胤漓打了个哈欠,慵懒开口提醒道:“酒后失态,也不是不可能。”他既然都说自己醉酒了,做了什么,没做什么。不一定记得清楚,但没有代表没做过。总会有痕迹不是。
“我瞧着,封九川大人衣裳都没换过。李大人为何不直接上前细察他的身?”
李大胆也附和道:“有道理啊!如果是去了地里,人一定会带了泥渍呀!哎呀,李大人,你快让人去瞧瞧不就好了?现在天色都这么晚了,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李大胆有些埋怨,已经表现得不耐烦。
封良洲定定站着,眼睛在两人身上定格,什么话也没有说。
直到李钧说得罪了,要上前查封九川的身时,他总算开了口。
“不必查了。这里有一百两银子,算我买下你的萝卜,外加你今夜的辛苦费。”封良洲从袖口中拿出一锭银子,抛给农户。
封九川对他爹的做法表示愤愤不平。
“爹,为何……”
啪!
清脆的把掌声响起,封良洲寒着一张脸甩了甩袖子,“够了!你闭嘴。”事情闹得还不够丢脸吗。
封良洲早在靠近他时,就闻到他身上有酒味。他手指上、鞋底、衣摆,都有泥土。
一看就知道他是从郊外亦或者田地中回来。他堂堂权贵家的子弟,被人搜查了地方,难道还要让人闹到近身搜查才可吗?
封良洲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他给丢尽了。喝醉酒行为不雅不说,还行偷盗之事。让人直接查了出来。
封九川被打得两耳嗡鸣,脑袋一片空白。他如同丧家之犬一样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