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让老胡熬一份药上来,你就专注于东梧桐巷口的那些人吧。”
斩钉截铁的声音不容置疑,傅云漓蠕动下嘴唇终是没说什么。
关门声响起又落下。
楚江夙看着侧躺榻上的‘少年’侧颜,伸出手轻柔抚摸。
“皇叔这么说话,就不怕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舒诺声音沙哑,却也说的清楚,她挥开楚江夙伸来的手,尝试地再次睁开眼睛,可没多久又重新闭上了。
“不用强睁。”手指被她握着,楚江夙不甩不躲,缓缓道“你现在身子疲累,还是多休息比较好,有我在,你不用多担忧什么。”
舒诺总感觉他话里有话,可奈何那声音太过轻缓温柔,像是在哄着闹有脾气的孩子,她整个心神竟真的不由自主地放松,不知不觉就这么毫无芥蒂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只感觉眉心一暖。
楼下。
傅云漓和老胡说了说楚江夙交代的事儿,看着那离去熬药的背影,她侧身撩起小门的帘布,走向柴房。
那干燥破败的柴房处于阴暗没有光,傅云漓伸手推开挥了挥落下的层层尘土。
“呜呜呜呜呜,你别过来!我要回家爹爹快来救小宝,小宝要回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道稚嫩的童声突然痛哭起来。
傅云漓愣然,借着身后射来的光看清斜对面蜷缩个七八岁的男童,她急忙走过去:“小弟弟,你没事吧?”
“呸!你别碰我!”
手指还未完全伸过去就被毫不留情地打开,她有些不可置信,此模样落到男童眼底就变成了惧怕地瑟缩。
他威胁道:“我告诉你,小爷可是淮西县令唯一的儿子,你要是敢伤害我,我就让我爹将你扔到湖底活活淹死,永世不得超生!”
傅云漓惊讶一个小孩竟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但她更为敏锐地捕捉到关键点——淮西县令的儿子,想起施药时狗子的父亲也曾提起淮西的县令,隐隐约约地,她觉得有些联系:
“你说你是淮西县令的儿子,可有什么证据?”
“当然有!”说起这个,朱小宝腰杆子就直了,他昂起头带有藐视地看着傅云漓“你去你们那要死的贫民窟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