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两下,何时耍流氓了?”
徐蓉面无表情地重复楚江夙的话,“家主说了,一切不负责热的引诱都是耍流氓,他就是被迫害最深的那个。”
舒诺轻咳。
回到卧房竟没发现楚江夙的身影,徐蓉惊叹:“夫人回来家主竟没第一时间扑过来,稀奇呀。”
“可能又上哪捣鼓什么了。”
舒诺拿过徐蓉抱着的账本放到案桌上,坐下边翻边道:“他不回来就先不回来,你准备些温水我要沐浴。”
也正好趁此机会好好放松下她的腰。
徐蓉点头退下。
不大一会儿,沐浴的水就准备好了。
屏风拉开,舒诺褪下衣衫缓缓迈入水里舒服地叹息一声,想起离开汴京来到江南,竟不知不觉已过三年,虽然比不过最初的大富大贵,但现在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倒也很舒服。
只是……
她看着水面飘浮的花瓣,神色竟有些茫然,她不知道对于现在的生活,楚江夙会怎样想,毕竟他在汴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现在只不过一家酒楼的老板娘,落差太大,会不会……
转头瞧向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可那袭红色身影如今都还没有回来,她也听手下人私下说楚江夙时时发呆,像是有些黯然的样子。
后悔了?
澡洗不下去了,舒诺起身随意找件袍子穿戴整齐。
倏地,传来敲门声。
“进来。”她喊。
门外身影没有动,只是道:“禀夫人,家主命属下来传话,说请您去后院镜湖,他有要事要和您说。”
舒诺擦拭长发的手一顿:“他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总之请夫人尽快前去。”
随后门外便没影了。
屋内的烛光影影绰绰,舒诺放下手里的白巾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会和她想的一样吗……终究忍受不了平淡的日子,想和她摊牌了吗……
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和他的缘分恐怕会由此而终了吧。
舒诺想着,绕过手抄长廊缓缓走到后庭镜湖,抬眼望去,就见月光下有一身影挺拔的男子静静屹立那里,面容精致艳丽,只是他身上穿着的衣衫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