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得的。”
……
……
“路鸣泽教你这么说的?”
……源稚生迟滞了一小会儿,他似乎是在思考怎么回答问题。
“他没这么说。”源稚生说。
……还真是不会说谎啊源稚生桑,要是像芬格尔这种老油条他肯定脱口就是“那哪能啊,我就是看路君你风流倜傥,想卖你个人情好认你做我们源家未来女婿罢了”。
所以,果然还是靠关系啊。他路明非一路辛辛苦苦从尼福尔海姆登陆,一直跨越密基尔河甚至“穿过”密基尔河,最终离成功一步之遥,但看上去还是个关系户。
“离开这里,路明非,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源稚生继续说着。
“为什么,我就是专程为了赫瓦格密尔圣泉来的,这里是尼福尔海姆的终点,赫瓦格密尔圣泉通往龙族的天空树。”路明非开始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胡说八道。
“你看到了什么?”源稚生问。
“我看到了……”路明非顿了顿,他心说不就是世界树吗,我不仅看过还去过,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带你一起去啊,我路明非当你导游保证物美价廉童叟无欺。
正在这时,一阵嘈杂的噪声在路明非的脑海里响起。那是新芽破土的声音,是生灵破壳的声音,那是新生命……在钻出一个茧!
一个巨大的血茧出现在路明非的身前,它沐浴着金色的天光,神圣和血腥在它的身上完美的融合。它身上每一个血孔都像是在呼吸,它伸出毛细血管,血管在地面上爬行,它每爬行到一处地方,那地方都像是得到了血神的感召,金色和血红色在地上交织。
路明非看着它,它也看着路明非。虽然它没有眼睛,但是它和路明非心灵相吸,路明非走上前去,他把自己的耳朵贴在血茧的表面,咚,咚,咚咚,咚咚,它感知着近在咫尺的心跳。
“母亲。”路明非听见自己的心里在呢喃。
咔。他听到了破茧的声音。
一滴咸腥的液体滴在他的头顶,他伸手摸了摸,全是血红色。
咔,咔,咔。就像是钢筋爆裂,血茧的膜层开始脱落,一片一片落在地上,落在路明非的头上。
一只犄角穿出了血茧,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