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冲进厕所隔间，一边努力回想，一边再次搓揉脸庞。
片刻后他推门而出，换成了那个中年男的脸。
恰好这时，那年轻的工作人员气喘吁吁跑来，手中捧着个大盒子。
看到萧易水后他愣住。“陈机长，您怎么进来了，您的制服呢？”
萧易水接过大盒子，笑眯眯地回答：“我制服弄破了，先借你身这身穿一下。”
虽然感觉奇怪，可人家是机长，巴结还来不及呢。
套上制服后，萧易水捧着大盒子再次进厕所，顶着小青年的脸走了出来。
他来到登机口前，目不斜视大步通过。
冷建铭和温贺涛扫了一眼，又移开了目光。他们听到了刚才对话，没起丝毫疑心。
正好这时，广播口开始播报：
“乘坐首都航空b113号航班的乘客，请前往登机口检票……”
两人立即抖擞精神，迎接涌来的人群。
迈上飞机后，萧易水走进驾驶舱，把盒子递给真正的陈机长。
“辛苦了。”陈机长点点头，没有丝毫怀疑。
笑着退出来，萧易水瞅准没人，又双叕一次钻进了厕所。
把容貌调回上一版，又把原本外套穿在外面，遮住了制服。他耐心等了几分钟，这才推门而出，混进了登机旅客中。
一屁股坐在位置上，他这才松了口气。
透过飞机玻璃窗，他眺望着远处的登机口，看到那三个人正搜查着最后几名乘客，双方还发生了争执。
“你们干什么？”
“我已经接受过安检了，怎么还得来一遍？”
“制度都不穿，鬼知道你们是谁！”
“别碰我东西，我报警了啊！”
折腾许久后，目送最后的乘客远去，隐约听到“狗东西”、“操你妈”之类的脏话。冷建铭等人脸色很难看。
被骂没什么，可怕的是没找到目标。
“马勒戈壁的，这不可能啊！”温贺涛破口大骂。“老子一件件行李翻过去，每个人都搜身，连脸都要捏几下，怎么可能漏过去？”
“就因为你太投入，害我们也一起挨骂。”黄亚健冷着脸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