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继续胡作非为。
“乖乖鸢鸢,一会再洗好不好。”
容屿呼吸沉重,浑身紧绷,嗓音沙哑到极致。
明明每天睡前都会运动个两三回,可只要女孩的出现,他居功自傲的自制力就会顷刻瓦解崩塌。
纪宁鸢的唇贴上他的轻轻滑动的喉结啃了一下,“不行,去放洗澡水。”
容屿低头埋在她的颈部,用力的压下身体里那头即将破空而出的狼。
“行,小祖宗,等着。”
他狠狠的在她唇上嘬了一下后,认命的起身进了浴室。
边走边挽起衬衫的袖子,摘下手腕上那只能在京市能买套公寓的手表放在梳妆台上。
纪宁鸢看着浴室玻璃倒映出来忙碌的影子,眉眼间都是幸福的笑容。
她年少的时候就依赖他,长大后还是离不开他。
发愣时,容屿已经从浴室出来,身子腾空而起让纪宁鸢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老婆,一起洗。”
她没有拒绝,只是下巴贴在他的肩膀上,“拿衣服。”
带有磁性的低音炮声响起,“乖,一会还的脱,麻烦,扯坏了你又不高兴。”
“你还敢说,上次那件还穿不到两分钟。”
纪宁鸢浴室里的浴缸像个小游泳池,饶是容屿这种大长腿进去也能完全伸直双腿。
男人很安分的给她洗澡,抹沐浴露,就在纪宁鸢意外他居然没有其他动作的时候。
突然被他擒住了唇,俩人一同沉入水里。
猫似的哼声隐约。
墙上的钟走了一圈,容屿才抱着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女孩出来。
纪宁鸢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耳尖都是红的。
她实在不敢回想,白天禁欲十足的男人居然会做这种事。
虽然她清楚他一向很疯,可这是南苑啊,她爸妈还在楼下呢。
“羞了?嗯?”
容屿扯掉她身上半干的浴巾随手丢弃,抱着人一起钻进被窝。
京市入秋的天气,室内没有暖气的温度刚好。
“你还敢说,容屿,你在国外三年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为什么会的东西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