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鸢这下真的装死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没多久床上的女孩就睡着了,真丝被子下还露出了满是痕迹的脖颈。
刚刚中间有洗过一次澡,容屿现在也不忍心再次把她折腾醒。
浴室进进出出好几回,又是给她擦身子又是给她上药。
换了身干净舒服的睡衣后容屿才下了楼。
路过二楼的时候,他推开那间门没有关紧的房间。
江时年只剩下一条四角裤,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背上的痕迹那么明显,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捏了捏眉心拉起被子盖在他身上下了楼准备晚饭。
而后拨打了同样在给老婆准备晚饭的景行打了个电话。
“阿屿?难得给我打电话。”
“景伯父,阿年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景行顿了一下,吩咐人看着点汤拿起手机去了花园。
“臭小子在你那里?他又闯了什么祸才不敢回家?”
容屿真的不是故意笑出声的。
所有人都知道,江时年只要不回家,就是闯了祸。
“也不算闯祸,就是怕回家挨揍。”
景行才不信,他这个儿子的德行他还能不知道,“阿屿,你有话直说,你伯母没在。”
“时年要跟染染解除婚约。”
容屿的语气很平淡,让景行无数猜透他现在的想法。
只是天灵盖突突突的跳动,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这件事被江禾知道,不是京市炸了,就是江时年被炸成灰。
“景伯父,您不用在意染染,她还小,婚约也只是我妈妈和江伯母在他们幼年时定下了,时年有选择婚约和另一半的权利。”
景行松了口气,“阿屿,阿年那个臭小子是不是有女朋友,怕你江伯母生气才不敢回家。”
“这我就不清楚了,伯父,我爸妈那边您别担心,我担心江伯母知道了以后阿年会被打死才提前跟您打声招呼。”
“毕竟他被打死了,我妈跟我妹妹会哭得很惨!”
原本沉重的气氛被容屿的玩笑话打破,“罢了,让臭小子没事就滚回来,你跟鸢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