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鸢已经醒了,她转身抱住他的腰身,“是念念的电话吗?”
“嗯,睡饱了吗,没睡饱接着睡。”
容屿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和眼睛,一想起一个礼拜都抱不到他的乖宝,他的心就开始撕扯。
亲着亲着,暖烘烘的被子下,肌肤相贴,蠢蠢欲动。
“别,要赶车。”
“乖,来得及,晨运。”
纪宁鸢脑子轰了一下,晨运???
他那天晨运不得两小时起步。
“阿屿,念念在等我了。”
纪宁鸢挣扎,他深知男人的德行,一旦开始,车票绝对会改签。
“容屿。”
男人大口喘,委屈的像个大狗狗,舔着纪宁鸢的脖子。
“乖宝,难受。”
他唇鼻的气息洒在她敏感的脖颈处,纪宁鸢感觉整个人的感官都被烫了一下。
容屿在现在才明白,昨晚纪云说的重欲是怎么回事。
“乖宝,我不做,不过······”
七点钟,纪宁鸢气呼呼的坐在副驾驶吃早餐,开车的男人唇角的笑容是那样的刺眼。
纪宁鸢把手里的小笼包当成是刚刚的容屿,大口的咬了下去。
“乖宝,别把包子当成我吃那么大口,小心噎到。”
要不是看他在开车,纪宁鸢都想去掐他的脖子。
车子停在纪念的公寓楼下,容屿解开安全带把她抱在腿上。
“乖宝,纪云叔说我动手术的时候用的药有副作用,会~重欲。”
纪宁鸢翻了个大白眼,对着他的脖子重重的咬下去,“你那天不重欲?”
“那个药,还有别的副作用吗?”
容屿下意识就想要说没有,可一想到纪宁鸢在州说的话。
“会头疼,乖宝,别担心,跟纪念好好玩。”
车窗被敲响,纪宁鸢拖着行李箱站在车外。
纪宁鸢挣扎着回到副驾驶,容屿下车去帮纪念放行李。
“念念,真的不让阿祈知道我们出去玩的事吗?”
“哎呀我给他留了纸条,他回来就知道了。”
开车的容屿替还在医院上班的陆彦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