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坐在屁股下面了吗?那么大的叶子都认不清。
“爸,妈要说什么得大冷天把我们轰出来,什么话我们不能听?”
一听不孝子编排他老婆,景行一脚往他屁股踹上去。
“女人讲话你有什么资格听,你妈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子都不敢有意见。”
“怎么,你妈还能把你女人吃了?你不是把鸢鸢这个救兵搬来了?”
容屿挽起衬衫袖口,跟景煜两个人把一小块地的野草除得干干净净。
“没出息,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还要打扰我们约会。”
容屿的眼神都要把他凌迟了,江时年默默拿起工具挪到另外一边去。
“江时年,注意你的脚下,把老爷子的菜踩坏了老子把你当菜种子给埋进去。”
屋内的孟初眠坐立不安,顾染窝在江禾身边一边吃水果一边逗她开心。
纪宁鸢看出孟初眠的紧张,戳了块水果睇到她面前,“眠眠,吃水果,别紧张,伯母人很好。”
江禾拍了拍顾染的额头,“染染啊,小煜性子闷得很,他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到景妈妈这里来告状知道吧。”
“等我们家染染长大了,看不上他那景妈妈再给你介绍几个好的。”
“初眠,你也一样,江时年那个臭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来告状,我收拾他。”
孟初眠受宠若惊,江禾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她的家世她的身份,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为她撑腰。
她父母早就不在了,以前上大学那会,看见室友跟父母打电话撒娇的时候,她不羡慕是假的。
“景伯母,您不怪我?”
江禾示意她坐到她身边来,拍了拍抓着裙子的手。
“怪你什么?我们家讲究自由恋爱,时年的婚约是我跟染染她妈妈在他们幼时口头定下的。”
“时年性子野,漂浮不定,婚约不过是用来限制他不能在外面犯错而已。”
“你们谈恋爱没有错,时年喜欢你也没有错,他要解除婚约也没错,他错在不应该把染染惹哭。”
“我们几家在京市虽然是豪门,但是女孩子各个都是宝,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