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床上的女孩睡得正香,被容屿抱来抱去又是洗澡又是换床单,她完全没有感觉。
容屿下楼的时候,厨房的台面上放了一堆的新鲜食材。
现在已经中午了,他简单做了三菜一汤。
桑秦提了一个笼子从外面进来,“屿哥,雪狐!”
容屿扫了一眼笼子里全身雪白的狐狸幼崽,“打过针,训练过了吗?”
“针打过了,屿哥,还是幼崽,怕生,那人怕训坏了,没敢怎么训。”
“嗯,放下吧。”
容屿洗干净手,把笼子里的小家伙放了出来。
他身上的气息太强,狐狸幼崽不敢动,琥珀色的瞳孔布满了惊慌。
容屿蹲下身,捏着它的脖子提起来,“能逗我的鸢鸢开心,你在这个家就有地位,若是敢伤她,我,可不留畜生。”
小狐狸连尾巴都在颤抖,灵动的眼睛里能清楚的看见泪光。
容屿把它放在地上,“在这等着。”
他大步上楼,坐在床边俯身亲吻他的鸢鸢,“乖宝,吃了午饭再睡。”
小姑娘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没力气,要你抱。”
容屿挑眉,“乖宝,我没有给你穿衣服,你确定要抱?”
“你又不是没看过。”
“都被你亲遍了……”
容屿突然有些招架不住,轻咳了两声,“对,乖宝说的对,都被我,吃完了!”
纪宁鸢趴在她的肩膀,耳根子都是红的。
她很不愿意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可是,可是,就是挥之不去。
浴室里,纪宁鸢看见自己浑身没一块好地,见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
她扯了条浴巾把自己裹住,“容屿,你属狗的?”
“我属狼,乖宝属猫!”
“还是只小野猫。”
他撩起自己身上的t恤,整个后背都是指甲的抓痕。
一夜过去,被抓破气的位置红得厉害。
纪宁鸢让他转身,看着他胸口那个小圆孔,眼圈泛红。
容屿捂住她的眼睛,“别看,等伤口愈合了以后,我去做祛疤好不好。”
她扯下覆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