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那一段。
“你能不能先离我远点?”
他穿了件单薄的家居睡裤,不过,怎么就直挺挺的······
不应该啊。
“离不了,负距离倒是可以,毕竟······”
“乖宝,我想出来的时候,你还不让我走。”
纪宁鸢突然脑子像放烟花一样,反手拿了个枕头朝他这张俊脸上捂。
她真想捂死这个泡在染色缸里的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给他走,占便宜的男人不是他吗?
“你能不能松开我?”
“不能。”
“那你能不能让ta下去?”
容屿坏笑,腔调懒懒,“我没这本事,要不老婆,你试试?”
纪宁鸢挣扎着了两下,容屿从喉咙处溢出了一声冷气。
“鸢鸢,你待会帮我洗裤子。”
“手洗。”
她承认,她就是故意的,混蛋,她全身酸死了,哪儿都还疼。
纪宁鸢后知后觉,“容总,顾氏是要倒闭了吗?你缺一条内裤?”
她真是服了,虽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也不能保证没有人来吧。
对了,桑秦今天不就送纪云朵来了?
“乖宝,我现在在替你打工,你不给钱我买衣服,过两天我就要裸奔了。”
纪宁鸢真的受不了他这样,这样的zi\/势,太危险了。
她那儿还隐隐作痛。
“你海外的资产呢,你的私房钱呢?”
“老婆都生气了,哪里还敢有私房钱。”
他把怀里的女孩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
“老婆,你要是不要我,我就真的得去二舅妈酒吧里卖身了。”
容屿温热的大掌在她的腰后轻揉,“该午睡了,不闹你。”
“是这儿疼吗?”
纪宁鸢扯过身去闭上眼睛,容屿在她昏迷的半年里是特地去学过按摩的。
她现在就像汤圆被抓脑袋一样,舒服到眯上眼睛。
“嗯,就是这,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容屿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垂,“乖宝,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