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姜白石通通问的很清楚。
这里面，有一些问题，陈逸钧答得出来，有一些，她根本连问题都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更别提回答了。
赵南星在旁边听着，时不时发问：“魔族远比我们人族强大，他们竟然谋夺我们远古强者的道统传承，这说出去谁信啊？”
孟长吉对此倒是略知一二：“其实我们人族，从前也很强的，是不弱于神界和魔界的第三股势力，那时候人族的强者被尊称为人皇，即便有人修成了至强，也没有飞升的说法，毕竟人界本来就是和神界一样强大的位面，至强者只会去神界做客，何谈飞升？那时候的神界，也不叫神界，而是叫灵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人族越发式微，到了现在，就都默认为我们是最弱的了。”
昆吾剑可是修炼界活化石，“连我都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
孟长吉：“听说书先生说的。”
昆吾剑：“会是真的吗？你哪里遇见的说书先生，有点东西啊。我其实诞生于上古年代，圣墟这种远古之时的遗址，我其实也不太懂。”
姜白石想起，叶芙在桐城秘境忽悠叶蓝铃，说自己是神女时，曾绘制过一幅《万邦来朝图》，那里面便是漫天神佛妖魔，都来向她朝拜。
他摇了摇头，那只是为了获取天机阁信息，所用的手段罢了。
又不是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事。
“进！”评定完所有信息后，姜白石言简意赅地下令。
灵虚门众人，犹如下饺子一般地往漩涡里跳。
黄鹤子也要往里面跳，却被漩涡拦住，这漩涡竟能自动计算进入者的骨龄，超过三十岁，根本不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