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喜事成双,咱们这就会变成白事成双。”
说起自己不顾念儿子的死,他的口吻,颇有一种正确预判局势的沾沾自喜感。
反正只是一个儿子,哪有自己的命重要,他如今正式进阶神明之身,有着悠久到近乎无尽的岁月,还怕以后生不出别的儿子来?
管家说道:“中央界域的修炼世家,都在巴结谢溯星,把他视作十万年来最强的天才,仙道这一位剑修,个人的潜力和未来的成就,恐怕不比谢溯星差。”
“非也、非也,他注定不会有未来,他可是神界的通缉犯。他要是苟起来发育,还算他聪明。可是既然他敢浮出水面,为这帮反贼强出头,那他距离死也就不远了。一个常仕达不是他的对手,难道整个神庭还找不出来能制得住他的人吗?”
“老爷英明!”
“是这人太蠢,有一点剑道天赋,就自以为无敌于天下,根本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海有多深,他出身散修,没有什么见识,恐怕迄今为止,见过最厉害的人,就是常仕达了,哪里能够想象得到神界的底蕴呢?”
“常将军是很厉害,不过他在整个神兵营里,也只是一位能够排得上号的牙将罢了,上面还有许多厉害将领。而整个神兵营,相对于神界来说,也不过是一小部分,只是一个小小的分部。”
夏侯方把手上把玩的文玩核桃拍在桌子上,“到底还是心里不痛快啊,怎么偏偏是咱们乾元界摊上这种倒霉事?这仙道余孽去哪个界域不好?偏偏就是咱们老巢!你看看乾元界都被毁成什么样子了?常仕达打不过,可解封令既然动用了,对小千界域的损害就是实打实的啊。关键是还没打过,等于说咱们白白承担了损失!”
“老爷息怒!”
“走走走,找几个老朋友耍乐子去,你家老爷我过的不痛快,也想让别人跟着不痛快。”
管家心里一紧,不知道他又盯上了谁,准备在人家身上撒怒。
夏侯家主脾气暴躁凶戾,偏又谨小慎微,不敢对外人逞凶,每次都要管家提前为他准备好“猎物”,这可是个苦差事。找的人修为高了,夏侯家主怕出事,找的人修为低了,他施虐又不过瘾。事后,要给他擦屁股,更是难。
夏侯方:“这一次不用你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