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话,只敢在心里嘟囔。
要是脾性大的神官,遇到这种事,杀了这老太太一家老小,都是轻的,说不定都要在整个界域降下神罚。
中途发生了这样的波折,真等到了齐氏老豆腐馆,神仆的脸色就更难看了,这甚至都不能叫“馆子”,给它加个“馆”字,那都是强行往它脸上贴金。
这哪有什么餐馆呢?就是在住户自己家的后院上面,多开了一道门,隔着门能看见,一头老驴正在拉着石磨,它踢了踢腿,“呃——啊——呃——啊——”地叫着。
食客坐的地方,连个棚子都没有,就是随便在巷子里支了几张小桌子,这个点坐满了人,见到黄鹤子过来,一个老大爷热心地拉着他拼桌,“老黄,坐我这里!我马上喝完走了,给你腾个地儿。”
“谢嘞。”
神仆看着桌上那一层厚厚的油污,脸都变了,尖叫道:“大人!坐不得,我给您好好擦擦!”
太白星官一屁股就坐了上去,这一路他和黄鹤子相谈甚欢,也学着老大爷的样子,叫他老黄,“老黄,你推荐他家的哪道菜?”
“关于吃豆腐脑这件事吧,有人是咸党,有人是甜党,我推荐你可以都试试,才知道哪种口味更适合自己。我最喜欢吃他家的豆浆配油条,你看,老板娘就在那边炸油条,别看他家地方小,可油用的那都是好油啊,看看那锅里的油多清,一点油渣都没有。”
“对对对,要吃油条,就得吃清油炸出来的,说明它换的很勤,要是那种一直不换油的,吃起来就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太白星官和黄鹤子,那可太能聊得到一块去了。
最终,太白星官在黄鹤子的推荐下,也试了试豆浆搭配油条。
炸得黄澄澄的油条,被老板娘放在架子上刚刚控过油,就端来食客的餐桌上,豆浆是现磨的,用的是老石磨,散发着一种豆腐的清香,颜色奶白奶白的,里面没有加糖,但是天然就有着豆子自带的那种甜气。
太白星官学着黄鹤子的做法,把油条撕开,泡进豆浆里,原本炸的膨胀,酥酥脆脆的油条,喝饱了豆浆汁,反而变得塌了下去。
黄鹤子对太白星官说:“请。”
神仆急坏了:“大人,这么脏、这么破的地方,这里做的东西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