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吃饭的时候晚上会跟表哥表姐出门散步,就经常来了。
温书玥心里虽然诧异,但也不至于追根究底问别人为啥总来余嘉湖,只是问:“那你觉得哪个时候的余嘉湖好看,等我那个时候也来看看。”
沈清安在脑海里回想四季的余嘉湖,摇头说:“说不出来,每个时候有每个时候的美,春天杨柳依依,草长莺飞,夏天荷花连绵,蝉鸣悠长,秋天……秋天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吧,冬天就是这样了。”
温书玥莞尔,“秋天应该是最不好看的,但你的描述是最有诗意的。”
沈清安也觉得好笑,轻声说自己词汇少,不懂得形容,每个季节都是好看的。
温书玥摇头,不赞同说:“怎么可能,你词汇少怎么可能做得了辩论手,谦虚了。”
沈清安一笑,没有说话。
温书玥看向四周来来往往撑伞的行人,某些时候感觉自己像是看到了古画里的雪景图,白雪覆盖的岸堤与光秃秃的树枝,一人一伞,漫天飞雪,世间纯白洁净,不染世俗。
沈清安看着感慨万千的人,忽然问:“你们文科的女生都是这么多感悟的吗?好像看到什么都会有想法。”
温书玥眨眼睛,随后不好意思笑笑,有些羞赧说:“没有,就看到了想一下,乱想的。”
沈清安看到她不好意思的样子认真解释:“没,这样挺好的,不像我脑袋空空,什么都想不起来。”
温书玥听到他用刚才洛娇娇的话忍不住笑,局促的情绪也消散了,但还是有些害羞,说:“我们也是乱想的,可能书呆子吧。”
“呆子,有没有觉得那边像我们看到过的一副画,就古诗插画那本。”
温书玥面红耳赤,满脸的尴尬与羞赧。
沈清安则抿嘴忍笑,眼带笑意地看了一眼紧张又害羞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人,举步往不远处的邹一航走。
温书玥感觉到人走开心里猛松一口气,一把拽过陶映雪,没好气说:“能不能别乱喊我。”刚说完自己是书呆子她就喊,尴尬到窒息。
陶映雪心直口快:“你就是呆子啊,不都这样喊。”
温书玥板着脸不悦看她。
陶映雪思考,很快顿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