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心虚地笑。
沈清安斜眼瞄他们。
王家杰理直气壮地表达不满,“谁让你去其他的学校读,留下来不是可以跟我们一起了。”
齐思雨跟邹一航都点头,就是。
沈清安被他们说得怀疑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愣了几秒后才反驳,“我说的时候你们可一个个喊“苟富贵,无相忘”,现在倒来说我了。”
王家杰想了一下以前的场景,气势汹汹嚷道:“那时候不是不知道你的情况,想着出国可以更好找工作赚大钱,现在你哪儿需要这份学历,躺着就可以有花不完的钱。”
齐思雨跟邹一航都点头表示赞同— —你已经是富二代了,不需要这么拼搏。
沈清安无语,“没有花不完的钱,现在这国际形势钱越来越不值钱了。”
“那也得有钱才能不值钱。”王家杰看着他幽幽道。
沈清安莞尔,“也是。”
王家杰叹口气,看着他认真说:“我要求不高,毕业后每年工资有你零花钱这么多就可以了。”
沈清安盯着他看了看,说:“这要求有点高。”
王家杰一口血吐出来,愤愤道:“可恶的资本家。”
沈清安气定神闲说:“我可不是,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王家杰无语,齐思雨与邹一航则被逗笑,同时调侃王家杰,你这想法也太好了,年薪百万,要成为年轻霸总了。
王家杰撇嘴,忿忿不平说:“有梦就是好的,富豪那么多,多我一个不多。”
“少你一个也不少。”
王家杰看向泼冷水的两位室友,没好气拍一巴掌过去,连做梦都要打碎我是不是。
“喂~喂~”
音响里传出主持人的声音,站着的人纷纷坐下,凑一起的人也纷纷拉凳子坐好,偌大的田径场声音逐渐减小。
“时光荏苒,岁月无声……”
八点半,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通过话筒在操场的各个角落里回荡。
底下坐着的人不约而同抬头看舞台,即使看不清楚上面的人是谁,但依旧没有一个人低头或是左顾右盼。
与此同时,安静无声的教室,几十个学生统一动作,弯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