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着:“因为欧洲这边的事情,所以我的电话太多了,很抱歉。”
这话是一句接着一句,时笙说不出蔡宁是在炫耀还是别的。
“宋总被弄的一身都是血,是怕您担心,所以现在他在里面洗澡,一会他出来,我就让他给您回个电话。”蔡宁的口吻依旧很客气。
“不用了。”时笙淡淡应声。
时笙也没想继续和蔡宁多说什么,在时笙要挂电话的时候,蔡宁的声音忽然传来。
好似带着几分的试探,甚至时笙在这样的声音里面听见了幸灾乐祸。
“您生气了吗?”蔡宁问着。
回应蔡宁的,是时笙挂断的电话声。
然后病房内就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时笙看着手机在心里想着,什么样的关系,可以肆无忌惮的把手机留在对方的面前。
甚至可以这么坦荡的在对方的房间里洗澡?
时笙知道自己不应该胡思乱想,那是对宋璟岩最基本的信任,知道这人不至于做出出轨的事情。
但很多事叠加在一起的时候,时笙却不确定了。
这种惶恐和窒息的感觉人,让她无法呼吸。
时笙没吭声,甚至时笙都没通知任何人,她低头看着自己手机的界面,在app上直接预定了返程的机票。
机票时间就在第二天的清晨,并非是直达的航班。
是从布达佩斯到巴黎,巴黎回江城。
而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时笙只是短暂休息后,甚至酒店都没回,就直接带着自己的护照去了机场。
清晨6点30分,从布达佩斯飞往巴黎的航班准时起飞。
一直到时笙离开,都没人发现。
在时笙落地巴黎的时候,接到了陆时宴的电话,时笙没拒绝。
“我看见新闻了。”陆时宴言简意赅,“抱歉,我才开会出来,你有被牵连吗?需要我帮忙吗?”
陆时宴的话,瞬间就让时笙语塞的。
时笙说不出这样的感觉,要比熟悉,她和宋璟岩的熟悉度远远比陆时宴高得多。
但第一个来关心自己的并非是宋璟岩,而是陆时宴。
时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