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烬看见那些面具，眸光微动，想到了当初在八酿岛做委托的日子。
那时候的他，每次做委托交易都戴着一张普通的狐狸面具。
看见陈烬在这里驻足，波洛斯好奇地看着那些面具。
他喜欢面具吗？
“你们好，是想买面具吗？”
面具摊的小贩看到他们停在自己摊位前就不动了，热情地开始介绍起自家产品。
“我家面具的工艺一流，无论是戴着参加祭典，还是用作收藏，都物有所值!”
陈烬选了一个蓝色的大狐狸面具，按标价将摩拉递给了他。
“你想当蓝狐狸吗？不要真穿得一身蓝啊。”
波洛斯看见他选的颜色，重新拿了一个红色的同款面具换给他，自己又从摊位上拿了一个蓝色的小狐狸面具。
盯着手里的面具看了两眼，陈烬伸手帮他付了摩拉，带着他继续往里走。
接过摩拉的小贩笑眯眯地喊了声，“客人慢走啊!”
低头鼓捣两下，波洛斯将面具戴在了脸上，扯了扯陈烬的衣袖，仰头期待地看着他，“陈烬，好不好看啊？”
小狐狸面具遮住了他三分之二的脸，眼睛用了黑纱处理，最终露出来的部分只有嘴和下巴。
看不见眼睛和整张脸的表情，只能通过语气和唇角弧度猜测戴面具的人的心思。
陈烬垂眸看了眼，点点头，“挺好的。”
白金的头发、深蓝的狐狸面具、火红的衣服，三者混在一起倒是异常和谐。
或许是认识太久的缘故，看不出什么戴上面具的神秘感。
只觉得像是一只狡诈的白切黑小狐狸。
得到答案的波洛斯满意地点点头，随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陈烬，你买了面具为什么不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