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如此。”
钟志远一时有些语结,胡乱地摇着手。
“来,进来坐会吧。”妇人掀开木板,站一侧等钟志远进去。
姑娘轻推了下钟志远,指着柜台里面说:“那儿有把椅子。”
钟志远和姑娘进了柜台,在姑娘指的那把椅子上坐下。
姑娘坐在一个小方凳上,伸着一双大长腿,挨着钟志远。
空间比较仄逼,钟志远不自然地将身体收紧。
“你吃饭没?得马上吃点东西。”钟志远对姑娘说。
妇人端了茶过来,放在矮柜上,听到钟志远的话,好像提醒了她似的,一拍大腿,跑到那头从矮柜里取出一铝制饭盒来,放在矮柜上。
“等你老半天不回来,哪想到出了这等事,要不是……”妇人突然意识眼前的小伙子救了女儿,可连名字都不知道,尴尬地对钟志远一笑,问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我姓钟,钟表的钟,钟志远。”
钟志远每每介绍自己都得告诉人家是钟表的“钟”,不是祖宗的“宗”也不是八田日的“曾”。因为赣州人老搞不清“钟”“宗”“曾”。
“我就叫你志远吧?”妇人说。
钟志远点头,说:“阿姨,您不用跟我客气,说起来我们还是老乡呢。”
姑娘正吃饭,含着一嘴的菜,闻言停止了咀嚼,惊喜地问:“你是会昌的?”
她满眼期待地看着钟志远。
“我小的时候全家下放到长岭,81到83年我在会昌一中读书。”
“我在三中。”姑娘兴奋地说。
“那你家在会昌时住哪?”妇人好奇地问。
“北门照相馆你们知道不?”钟志远问。
“你家是开照相馆的?”母女俩几乎同时叫起来,脸上溢着笑。
钟志远很得意地点着头,嘴角带笑。
“你家对面有一棵大榕树,检察院就在那。”
“对,往前一个水站,那时我常挑两个铁桶去排队买水。”
“北门十字街的冰店,夏天我常去打冰水,五毛钱一热水瓶呢。”
……
气氛好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