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翕动,如金鱼吞食,人美,吃相也美。
她一脸欢悦地看着他,以示戏谑。
在人家的地盘,打着人家的文化,钟志远不服气,用酒来进攻。
岂料又犯了大忌,女人轻易不喝酒,喝起酒来要人命。
黄文陪钟志远一杯一杯的喝,把钟志远喝倒了。
钟志远烂泥般倒在桌上,黄文费好大的劲才将他搬到沙发上。钟志远醉酒不发酒疯,不说胡话,不缠人扰人,只安静地沉睡。
黄文呆呆地看着他,一股莫名的情愫在涌起。
她端来一盆热水,帮钟志远擦洗。
毛巾轻轻擦过他的额角,脸颊,脖子,耳根,她细心地擦拭着,像在擦一件瓷器般小心。靠得那么近,她清楚地听到钟志远强劲的心跳,这会儿怦怦地跳得好快。
钟志远醉后依旧帅气,她真想亲吻他厚实的嘴唇,但她控制了自己,将他的双手擦拭干净,脱掉他的鞋子。
一股酸涩味直扑鼻子,她摇头笑笑,脱掉他的袜子,将他的双脚放在热水里,蹲下身帮他洗脚。
沉醉中的钟志远舒服地哼了声。
她抬头看过去,却看到他两腿间鼓鼓囊囊的凸起,脸瞬时红了,视线却没有逃避,心怦怦乱跳,有种冲动想去抚摸甚至拉开拉链。这种冲动让她感到羞耻,她草草地帮他擦干脚,端起水,逃似的去给钟志远洗袜子。
她望着镜子里自己惊慌的样子,不觉哑然自嘲:我这是怎么了?上次也是这样,裤子又得洗了。
这夜,钟志远却得死猪似的,凌晨起就震天响的迎财神的鞭炮声都没能惊动他。
等他起来,屋里没有了黄文的影子,她上班去了,桌上留了张字条:早餐在炉子上。
钟志远看着字条,觉着有点过日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