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是开的,徐英慧将信取出,展开看,眯起了眼睛。
“啥事体?”他自语道。
什么江西赣州?听都没听说过。
江西赣州,苏维埃红色政权所在地,建国后,根本没人记得,课本上说瑞金有个沙洲坝,沙洲坝有口红军井,但不知道瑞金在赣州。
他召集模特们过来。
“慧姐,啥事体啊?”
模特们纷纷围过来,亲热地称他为“慧姐”,他习惯了,不在意。
徐英慧扬起手里的信:“有外地的模特队要跟阿拉比赛!”
模特们听了,全都不可置信地笑出声,抢过他手上的信来看。
“洋盘!”
“乡吾宁!”
“拎勿清!”
“脑子瓦特了!”
模特们当是看到一个笑话,纷纷不屑。
去年五月,受邀给领导人表演,并受到表扬,说他们华而不俗。国内外媒体争相报道,有国外报道称中国人穿上了时装”。
可以说,他们风头正劲,心气正高,怎么看得起一个不知哪个地方冒出来的模特队?
这个什么花儿模特队,真是拎勿清。
几乎不用商议,模特们信心满满,人家划下了道,哪有不接的理?
“好白相!”
他们满心期待。
徐英慧和模特们达成一致意见,去见张自豪。
张自豪听了徐英慧的汇报,模特们都有信心,他更有信心。
放眼全国,谁能匹敌?北京、广州都找不到,他不知道这支花儿模特队哪来的胆敢来挑战?
他忽然警惕起来,这个花儿模特队可能想借他们的名气炒作。
他看了看徐英慧,心想,差点上当。
他把这个想法说给徐英慧听,徐英慧听张经理这么说,细想,也是深以为然。
是啊,听都没听说过的地方,听都没听说过的花儿模特队,凭什么来挑战?
“张经理,还是你有眼光!”徐英慧佩服地说。
张自豪淡然一笑:“那就不管它。”
他把那封信往桌上随手一扔,两个人说起别的事来。
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