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毒药,她也是毫不犹豫,抱起坛子就喝……”
张居中说完,再次拱手,“非臣不愿为陛下分忧,也不是臣不愿施展胸中抱负,实在是……唉!”
上官婉儿都听懵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张居中的发妻孙氏居然如此善妒!
萧绰沉默。
若只是寻常妒妇,她大可降旨申斥。
可孙氏跟张居中是青梅竹马,又共历风雨,还是在张居中当县令的任上出的事,于公于私她都不能再为难张居中。
无奈之下她只得叹道,“张爱卿,既是如此,朕也不好勉强,你且退下吧。”
“臣谢陛下隆恩!”
待张居中离开,君臣相对无言。
好半晌萧绰才缓缓开口:“婉儿,你觉得除了张居中,还有谁可胜任尚书阁首辅?”
上官婉儿认真思索,摇头道:“陛下,颜夫子……”
然而不等他说完就被萧绰打断,“先生已经为大乾操劳大半生,如今年事已高,再入朝局难保善终。”
“霍缺霍大人?”
“他太过激进,伤人也伤己,朕要的尚书阁首辅是平事的,不能朕还要替他平事。”
“钱不韦钱先生?”
“不行,他是暗手,若放在明处,先帝在列国的布局就毁于一旦了。”
“若如此,既不结党,也不贪腐,还有能力的,唯有张居中张大人了,可是……”
上官婉儿叹道,“若是能说服孙氏就好了。”
萧绰一手托腮,一手敲击桌案,重复着上官婉儿的话,“说服孙氏,说服孙氏……”
“有了,许良!”
她拍案而起,凤眸中重新泛起精芒,“婉儿,召许良进宫!”
“他都两次没上早朝了,也该在家歇够了!”
上官婉儿满脸不解,“陛下,您召许大人做什么,他才多大?莫说六部堂官之首,只怕一部主官也难以服众啊!”
萧绰摇头笑道:“你想哪儿去了,朕是要他出主意,看能否有法子让张大人同意当这首辅。”
上官婉儿吃了一惊,“陛下,不可啊!”
“不可?为何?”
“那许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