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这定然是那几个碎嘴子护卫抖露出去的。
顾春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半个时辰,啧啧,年轻就是好啊!”
一直打拳、默不作声的许定山手上招式不断,嘴上却忽然插了一句:“不愧是咱老许家的种,天生能力强。”
许良点头,“实实在在的大实话。”
旋即话锋一转,“春来叔,我听他们说你现在顺风湿一鞋?”
顾春来怒道:“哪个混账东西胡说八道的?”
许良撇嘴。
看吧,议论别人怎么都行,落到自己头上就急了。
不料顾春来却忽地一拍脑袋,“差点忘了!”
“早上的时候谍子来报,说是鹿角巷昨晚上死了四个人,都是练家子。”
“现场没有打斗痕迹,两个是在没有防备之下被抹了脖子。
一个正面挨了一拳,胸口中了一剑。
一个是被侧面贯穿了下巴,刺破了头……”
许良神色瞬间变得严肃,沉声道:“用剑,裴旻?”
顾春来点头,“从四人的身高跟中剑的角度来看,也唯有裴旻能做到。”
许良一颗心沉了下去,“是公孙行请他来的?”
“还不清楚。”顾春来摇头,“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发现尸体的是个早起的贩子。
见到尸体时吓得腿软,跌倒时又看到路边草丛里掉了一截……鸡儿!”
“鸡儿?”许良下意识两腿一紧,“谁的?”
顾春来面色古怪,“不知道,原本我还想着要不要带着陶红跟那什么翠雯的过去认认。
不料那贩子乱吼乱叫,引来不少人围观,有带着土狗壮胆的。
看到递上有块带血的无主一截子玩意,直接就给吞了……”
“嘶——”
许良只觉裆下一凉。
顾春来眉头紧锁,“你说裴旻大晚上的在鹿角巷等着,杀了四个护卫,又剁了一人的鸡儿,图什么?”
“总不能是公孙行请他来给自己净身的吧?”
“还是说出手的不是裴旻,而是另有其人?”
顿了顿,他似想到什么,不可思议看向许良。
而许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