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疙瘩。
可一想到自己现在情况,又能去哪儿?
家人都没了,就算回到平阳,她又能做什么?
事实上好些跟她一样的女子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世,也不是不恨公孙行,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杀了公孙行,以及杀了他之后能干什么。
骤得自由的陶红面露茫然,很快双眸蒙上一层水雾,“公子可是觉着奴家脏?”
许良摇头,“没有。”
被公孙行害死家人,又被其糟蹋,已经足够可怜了。
“既然不是,公子为何留下虞夏,不愿留下奴家?”
许良:……
这要怎么说,去青楼跟带回家养着感觉不一样?
自己买苹果跟偷啃人家苹果感觉也不一样?
委实不好开口啊。
陶红又道:“奴家听虞夏妹妹说,大人最是节俭,碗里的每一粒米都要吃干净……奴家就不行吗?”
许良摩挲下巴,这是要将他的军啊!
眼见许良不说话,陶红皱眉咬牙,“实不相瞒,奴家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许良:???
“那公孙行下体奇短,就……那么长。”陶红面色绯红,比划了一下。
许良瞪大眼睛,一寸不到?
这他娘的是天阉之人?
“所以他每次除了弄我们一身口水,用鞭子抽打我们之外,只能……在外面……”
“此事几个姐妹们都知道,却都不好说破,只每次配合他叫几声,他不满意,便用鞭子抽打我们……”
“这样旁人看了我们第二天下不来床,便会以为他很厉害。”
“公子若不信,大可一试!”
许良愣在原地,只觉小脑萎缩了一下。
然而陶红的爆料还未结束。
“他自己不行,就认为别的男人也不行。他以为女人被破了身子还有力气杀人,却不知道真被破了身子是没力气,就像许大人你,把虞夏折腾得……”
“行了行了。”许良赶忙摆手,“别说了,我知道了。”
陶红面带征询,“要不,许大人,你试试?”
许良挠了挠头,这大白天的,还是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