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的焦香。
没过一会儿,银针被彻底消毒,准备就绪。
仁逸见目前形势,若是抽自己血再为夏云海输血,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手指如刃,轻轻一划,夏云海的左手腕上便显现出一道清晰的伤口,但令人惊骇的是,那流出的血液竟呈现出诡异的紫色。
仁逸毫不迟疑,指尖如飞,迅速在夏云海肩头几处大穴轻点,仿佛启动了某种隐秘的开关。
瞬间,夏云海体内的紫血仿佛被无形之力牵引,加速涌出,沿着他手臂的纹路汩汩而下。
秦叔培见状,连忙将手中的瓷盆凑近,那紫血滴落盆中,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与盆中清水交织出一片诡异的涟漪,慢慢又呈现黑色。
夏云海的皮肤逐渐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再无血色。
等到血流的差不多的时候,心率仪上的心率几乎成了一条直线,秦叔培和李长青脸色一变,心也跟着揪紧了。
就在此时,仁逸用手指也轻轻划过自己的手心,一道鲜红的伤口瞬间裂开。
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抓住了夏云海苍白的手腕,再以内力引导着自己的血液通过那道细小的伤口,缓缓流进夏云海的体内。
仁逸的血液,带着一抹鲜亮的红,缓缓融入夏云海苍白的血脉中,起初,两股血液似乎并不相融,夏云海的体内隐隐有排斥之力涌动,仿佛是两股势力的对峙。
随着长生珠的加速旋转,一股股温热而强大的气流自仁逸体内涌出,它们如同春日细雨,无声无息地渗透进夏云海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脉络。
这股气流带着生命最原始的活力,与仁逸的血液一同在夏云海体内流转,瞬间,夏云海那几乎枯竭的生命力仿佛被重新点燃,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宛如枯木逢春,生机盎然。
心率仪上的三条线再次活跃了起来。
“李老,银针!”
仁逸喊了一声,此刻他的脸色,由于失血过多,也是变得苍白如纸。
李长青闻声,赶紧将消完毒的银针递了过来。
仁逸运了口气,周身气势陡然一变,仿佛与天地间的元气产生了微妙的共鸣。
他指向银针,还未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