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大寿并不简单,有一些死对头也都来了,咱们一定要小心啊!”
话音刚落,仁逸的目光投向了旁边的一伙人。
陈诚见状,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
“齐家二少爷……齐鸿辰?”
仁逸还是第一次看见那所谓齐少的真容,只见齐鸿辰面色冷峻,长得还算英俊。
他站在不远处的人群中,身形挺拔,眼神如刀,直刺向仁逸。
在众宾客的喧嚣声中,他那细微却充满威胁的动作却异常显眼——右手轻轻划过脖颈,做了个抹杀的手势。
陈诚目睹此景,瞳孔骤缩,微微侧头。
“大哥,你啥时候跟齐家那帮疯子结上梁子了?这齐家大少爷修为不浅,而且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啊!”
说着,他还不忘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齐家的人此刻就暗藏杀机。
仁逸莞尔一笑道:“怕了,你先回去,其实……你们陈家也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说完,便径直的走进山门里。
“怕?怎么可能,有逸哥你在,我才不怕!
而且,此次我把陈家的精锐全部带了过来,也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逸哥,你就放一百个心,……”
陈诚一脸坚定的说着,却未发现仁逸早已走进了山门。
陈诚身后的随从,无奈提醒道:
“少爷,仁逸少爷已经走了!”
“额……”
陈诚回头一看,“哎呦,我去,逸哥,等等我啊!”
此刻,罗衍宗正厅内,光线柔和,古色古香的桌椅井然有序,左侧十张,右侧亦是十张,预示着有二十个名门望族赴宴。
每张桌上都摆放着精致的金色名牌,金光闪闪,彰显着各自家族的尊贵。
仁逸步入正厅,目光扫视一周,只见夏家的座位竟孤零零地位于最末,名牌是白纸黑字,仅有一张简陋的长条板凳,显得格外寒酸。
桌上空无一物,连最基本的茶水也未备下,与周围奢华的布置形成鲜明对比。
仁逸心知罗衍宗有意让他们难堪,或许已经知道他杀了罗羽的事。
见仁逸进门,早已经落座的孟星泽突然的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