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冷冷扫了他一眼,目光如冰锥般刺骨。
“当初之事,早已是过眼云烟,我岂会因你而心生怨恨。你今日所言所行,不过是徒增笑话罢了。若真有心弥补,请自重,莫再打扰太子府的清静。”
应云骁被她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紧紧攥着手中的玉佩,指节泛白。
他深知再纠缠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只得勉强压下心中的不甘,“既然太子妃如此决绝,我自不会再强求。”
他将玉佩放在一旁的桌案上,“这礼还望太子妃能收下,若日后你有了难处,我随时待命供你差遣。”
说完,应云骁拱手一礼,转身离去。
包包望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鄙夷,像看着一只落荒而逃的丧家之犬。
“小姐,他还真是厚颜无耻!竟敢如此放肆!”
包包愤愤道,对应云骁的厌恶溢于言表。
沈时鸢目光落在桌上那块温润的玉佩上,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包包敏锐的察觉到她神色不对,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那玉佩该如何处置?”
沈时鸢轻笑一声,语气狡黠,“既然有心送礼,我们也不能拂了别人的面子。找个合适的时机,原封不动地送回应家。最好是送到沈纤月手里,那才有意思。”
依照沈纤月的性子,若知道自己的夫君给她送礼,怕是会气死才是。
包包领命点头,小心翼翼地将玉佩用锦帕包好,转身去处理。
另一边,应云骁前脚刚走出青云苑几步,迎面便撞上了燕冥轩。
冬日的阳光透过枝桠,斑驳地落在青石板路上,却丝毫驱散不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氛。
应云骁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
燕冥轩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应云骁,冷声道:“应将军无缘无故来太子府,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