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赏脸,与下官一同用膳?”
沈时鸢如何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
无非是想借此机会拉近关系,好为自己日后铺路。
“应将军美意本宫心领了,只是今日还有要事处理,不便久留。”沈时鸢语气坚定,拒绝之意再明显不过。
应云骁碰了个软钉子,却仍不死心,“既如此,那下官便送娘娘一程吧,也尽些绵薄之力。”
说着,他便作势要牵过沈时鸢的马绳。
包包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这应云骁也太过厚颜无耻了!
她上前一步挡在沈时鸢身前,语气不卑不亢,“应将军,男女有别,还请将军自重,莫要失了分寸。”
这丫头真是多事!
应云骁恨不得将包包瞪出个窟窿来,可碍于沈时鸢在场,又不敢做得太过,试图再次劝说,“太子妃——”
沈时鸢冷冷地打断他。
“应将军,本宫意已决,若你识相,应该知道如何做。”
说完,他不再理会他,在包包的搀扶下,转身登上马车。
车帘落下,隔绝了应云骁探究的目光。
马车内,包包忍不住低声暗骂,“这应云骁真是脸皮厚,小姐都拒绝得这么明显了,他还死缠烂打。”
沈时鸢闭目养神,懒得理会应云骁的举动。
应云骁的意图她再清楚不过,无非是想借她之势保全自身,真是可笑至极。
包包见沈时鸢神色凝重,也不再多言,伸手想掀开车帘透气。
不料,眼角余光瞥见应云骁竟没走,远远地缀在马车之后。
包包心头一惊。
这应云骁怎么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沈时鸢也注意到了车外的动静,黛眉微蹙,却并未言语。
包包忍不住低声嘀咕,“小姐,这应云骁也太过纠缠了,简直……”
“不必理会。”沈时鸢轻启朱唇,“我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恐怕他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