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
年轻姑娘微微一笑,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花瓶碎片,对着阳光仔细看了看,“这花瓶的成色不纯,掺杂着许多杂质,工艺粗糙,手感也不够光滑细腻,根本就不是什么珍品。真正的官窑瓷器,胎质细腻,釉色温润,触感如玉,绝非这般粗劣。”
她一边说,一边将碎片递给周围的宾客传看。
围观的宾客们接过碎片,仔细端详,听着姑娘头头是道的分析,渐渐开始相信她的话。
窃窃私语声再次响起,与上次不同的是,议论的对象变成了沈纤月。
姑娘见状,又补充道:“若还不信,可请行家验一验便知来龙去脉。”
沈纤月心中慌乱如麻。
周围宾客见她这般反应,心中也明了其中蹊跷,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沈时鸢嘲讽道:“少夫人若是手头紧,可寻他法,何必用这种手段讹人?”
沈纤月气得浑身发抖,想反驳,却发现根本无从开口。
周围宾客的还在指指点点。
担心事情闹大,沈纤月不得不低头,“大姐姐,对不起,是我搞混了,才闹出这乌龙。”
沈时鸢面无表情,甚至没给她一个眼神。
沈纤月让人打了包包,道个歉就想息事宁人?
做梦!
“少夫人弄坏了包包的东西,一句搞混了就想算了,除非你向包包道歉,否则,此事没完!”
给一个贱奴道歉,沈时鸢分明是在羞辱她!
沈纤月狠狠地瞪了包包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对不起。”
接着,便带着侍女灰溜溜地离开了。
沈时鸢转身,对鹅黄色衣裙的姑娘微微颔首,“今日多谢姑娘仗义执言,不知姑娘芳名,日后也好报答姑娘的恩情。”
姑娘轻轻一笑,“在下只是看不惯这种行为,举手之劳罢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说罢,她微微福身,转身离开了。
包包一脸后怕,拉着沈时鸢的手,低声道:“小姐,幸好有那位姑娘,不然奴婢真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沈纤月摆明了就是想讹诈我们!”
“别怕,没事了。”
沈时鸢轻拍包包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