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杯中轻轻晃动,“太子妃娘娘,今日多谢您为家母诊治,灵溪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沈时鸢也举起茶杯,“赵姑娘客气了,医者本分,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挂怀。”
两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赵灵溪一双明眸好奇地打量着沈时鸢:“娘娘的医术如此精湛,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
沈时鸢放下筷子,用锦帕轻轻擦拭嘴角,“只是闲来无事看了些医书,再加上些许经验积累罢了。”
赵灵溪心中暗暗钦佩,“那娘娘为何想着隐藏身份替百姓看诊呢?”
沈时鸢沉吟片刻,轻声道:“既是救死扶伤,用何身份并不重要。况且,隐藏身份也方便些。”
赵灵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觉得沈时鸢所言颇有几分道理。
两人又聊起其他话题,从诗词歌赋到琴棋书画,无所不谈。
用过饭后,赵灵溪起身向沈时鸢道别,“娘娘,天色已晚,灵溪先行告退。”
沈时鸢也站起身,微微颔首,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酒楼门口,这才转身离开。
而这一切,都被出门采买的沈纤月尽收眼底。
沈纤月原本打算去成衣铺子挑选几匹新到的云锦,却不想在酒楼门口撞见这一幕。
她并未看清那人的正面,只瞧见一个修长挺拔的背影,那人一身藏青色男装,腰间束着墨玉带,步履匆匆,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中。
沈时鸢竟然与一个男子在酒楼私会?
而且,那男子衣着不凡,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贵气,绝非寻常百姓。
莫非,是哪家的公子哥?
沈时鸢嫁入太子府后深居简出,几乎不与外人接触,如今却与男子在酒楼吃饭,举止亲密,这要是传出去,她的名声可就毁了。
沈纤月窃喜着,故意走到沈时鸢面前,“姐姐,刚才那位公子是谁啊?瞧着与姐姐很是亲昵呢。”
沈时鸢淡淡瞥了她一眼。
这沈纤月,还真是神出鬼没。
“一位朋友罢了,并非什么世家公子。”
“哦?是吗?”沈纤月掩嘴轻笑,阴阳怪气道,“姐姐交友可真够广泛的,妹妹真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