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下来,严戴也情不自禁地对金振国有了很多好感,他一直以为金振国就算是虚心求教,也断然不可能抹下自己的所有脸面。
毕竟这件事任谁看起来都十分的荒谬,他只是一个小辈,单单只看年龄,他们两个人实在是没有任何共同话题。
但今天的事情,算是他看走眼了,金振国这人还蛮正直,就算是自己年龄大也小有成就,也没有在他的面前倚老卖老,甚至十分虚心的询问医学上的一些问题。
严戴自然也乐意教导,毕竟后面还需要靠金振国替他找一些药材来补根基。
“大师,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这些医学上的难题我可不知道要研究到什么时候,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金振国之前就已经知道严戴并不是等闲之人,这个时候听见严戴嘴里说出那么多专业知识,更是对严戴的医术有了一个相对的认知。
“过奖了,您以后也别一口一个大师的叫我了,叫我小严就好。”
“不行的,那以后叫你严小友吧。”
严戴不在反驳,他爱叫什么叫什么吧,左右也不过一个称呼而已。
一旁的楚河心中虽震惊,但他实际上对医术并没有什么研究,自然也不知道他们说的都是些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几人走到地下停车场,严戴看了一眼地下停车场的对面,正是自己刚刚看到的那条小巷子。
他是跟着金振国一起来的,接下来当然要金振国送他回去了。
“你们两个先走吧,我的车在那条巷子的对面停着,过去看看。”
眼看着楚河就朝着那条巷子走过去,严戴终究还是于心不忍,直觉,一会儿肯定要出事。
“楚先生。”
“还有什么事吗?”楚河皱着眉,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严戴。
金振国也跟着下了车,不知道严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别去那条巷子,让车过来接你吧,实不相瞒,我小时候看书的时候,也看过一点点关于看面相的内容,这会儿看你印堂发黑,做什么事情,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
楚河眉头一皱,他本来就觉得严戴沾有一些骗子的恶习,刚刚听他们两个人讨论专业知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