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滚吧。”
得到赦令,二人立马狼狈逃窜,楚河提醒道:“把你们的人带走。”
唐平看了眼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壮汉,苦着脸招呼医院的保安先把人抬了出去,接着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左右看了一圈,确认没有在旁边之后低声说道:“老大,这事搞砸了!不是我们没用,原本楚建南都只能束手就擒了,可楚河带着一个奇怪的男人从南宁过来了,那家伙一个人就把您送来的打手都撂倒了,我也没办法啊。”
唐平的神色严肃,紧接着重重点头,“对,他们现在还在医院里,主要就是楚河,还有一个年轻人,长得很普通,穿着一件灰色的夹克,牛仔裤,白色运动鞋,短发,他身边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对了,楚河他们叫这个家伙严大师。”
透过玻璃窗,唐平仔细观察着严戴的打扮,描述给电话里的人听。
突然,他看到严戴转身朝外边看了过来,于是立马躲了起来。
病房内,楚河正追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楚建南一脸愁闷,叹道:“北江这边最近有一个赵家突然崛起,开始打咱家矿业的主意,你爷爷突然生病,他们就想趁这个机会动手。”
“赵家?竟然敢在楚家头上动土,太过分了!”
说着楚河就要冲出去,看架势是要去找麻烦。
楚建南知道儿子的性格,立马拉住他,“这件事之后再说,你过来一趟,好好陪陪你爷爷,顺便介绍一下你的朋友。”